2003年左右,上海、大連、深圳等地便成立最早一批金融辦,但開始僅被定位為議事協調機構。直到2008、2009年地方機構改革,各地金融辦紛紛獨立,才擁有更多話語權。
“金融辦在推動地方企業上市方面的作用非常大。”某合資投行董事汪杰對記者表示,其作用包括培育合適的潛在發行企業,出臺有關積極有效的措施,促進企業發展壯大;協調當地金融機構,特別是銀行、農信社的關系,在政策上給予適當傾斜。
地方金融辦還要加大外部擴展力度,引進私募股權基金(PE)、風險投資(VC)等機構,實現股權價值的合理實現;與全國各大券商展開合作,讓其參與前期發行輔導,對企業上市予以引導和規范;材料制作與申報過程中,積極協調當地證監局、發改委、財政廳(局)等監管審批機構關系,推進有關進度。
“從金融辦的權力擴大這一點,也可看出地方政府對上市公司資源的重視。順理成章地,每個地區都想分割資源,區域角力也就在所難免。”一位券商人士分析。
地方暗中角力:政策支持各有側重
“近水樓臺先得月,一個地方的上市配套力量,包括保薦機構、股權投資機構、金融機構等越強大,自然對本地企業改制上市很有好處。”向威達分析。
上市配套力量向來受地方重視。以PE為例,多數地方基金注冊門檻頗高,但這些地區為吸引基金入駐,便給予相應注冊獎勵。例如,北京市對于注冊資本10億元以上的,補助1000萬元;注冊資本5億元以上的,補助800萬元;注冊資本1億元以上的,補助500萬元。
深圳亦很重視此點。該市2011年出臺《深圳市股權投資基金業發展資金申請操作規程》,推出“自然人作為普通合伙人執行20%稅率”的稅收政策。
“對于身邊的擬上市企業資源,深圳眾多股權投資類企業不會輕易放過。”前述券商人士稱。
另一個數字或亦可作為例證——深圳40家排隊上市企業中,有18家的保薦機構均是本地券商。
相對而言,各類配套上市金融機構成長對當地企業的助推屬細水長流型,而地方政府的規劃與政策,直接影響上市企業的興衰走向,其提出的思路對比即是各地角力的集中體現。
北京打出的牌可總結為“固化國企板塊,嘗試做好高新板塊,加速文化創業板塊”。
與此相比,深圳發展資本市場更注重于本地產業結構升級,建立“高、新、軟、優”現代產業體系。
“資本市場安全區”是江蘇發展的一個概念。此前,江蘇證監局局長左紅曾表示江蘇正為此而追尋、構建。
浙江省金融辦主任丁敏哲2011年分析該省“十二五”金融業發展規劃時提出,放眼全國,浙江最具條件建設打造“中小企業金融服務中心”和“民間財富管理中心”。
相對落后的山東亦提出“加快發展和利用資本市場”。山東省金融辦主任李永健4月19日表示,當前經濟金融形勢對資本市場發展提出新要求,必須創新思路,其中最重要的是加快發展和利用資本市場。
“地方政策的鼓勵政策差異大,有的對IPO看得很重,有的較忽視。但地方政府不該介入太深,有些地方的金融辦、發改委,直接滲透到企業督導IPO的規劃,行政化色彩太濃,容易引發道德風險。過分鼓勵上市,有些投機企業更會躍躍欲試,等于加大資本市場的風險。”董登新提醒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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